栗子栗子烧叽

无情刀子人,随缘更新。
杂食党,梦女人(搞点HP和D5的乙女粮恰恰叭)
产粮看心情。
ky退散!!!

【占祭】失忆蝴蝶

      *意识流赛高

      *菲欧娜不是作,伊莱也不是渣,只是相互放不下而已

      *看不懂的尽情戳我

      *小学生文笔预警,拖得时间太长连我自己都忘了要怎么写

      *OOC大户,不适者左上角
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  

      1.

  并未在一起亦无从离弃。

  


  2.

  吉尔曼小姐和男朋友的感情很好啊。

  菲欧娜坐在末班车的窗边,脑海里还在回荡着这句话。

  他们之前扯得上感情这回事吗?

  她仔细回想这些年的点点滴滴,记忆像蒙着华丽面纱下的白纸,看上去光鲜亮丽实际上苍白无力。

  菲欧娜想起那个冰冷冷的所谓“家”的地方,想起伊莱礼貌到近乎疏离的举止以及触及肌肤冰凉刺骨的手指。

  情侣还是陌生人?自己都难以界定。

  她苦笑起来,从喉咙里挤出来的笑声在空无一人的车厢里显得尤为诡异。

  

  下车的时候她无意间从车窗的反光里窥见自己的脸,冷漠麻木的不似她,指尖的微凉又告诉她,这是她,二十五岁的她。

  电梯停在十六楼,开门之前菲欧娜揉出一个僵硬的笑来。

  “我回来了”

  “嗯,回来了。”棕色头发的男人坐在沙发上看一本医学杂志,轻轻掂着书页的手指节分明,中指上空空如也。

  很好,因为她也没有。但是菲欧娜知道这个男人善于收敛锋芒也善于避重就轻。

  昨天早饭的时候她对伊莱说不想看到那枚戒指,他下意识的收回了那只手说了声知道了,她知道伊莱生气了,只是隐藏的很好。

  伊莱也这样以为,但过分巧合的是菲欧娜对情绪变化异常敏感,伊莱从不知道这一点。

  她伸手想要握住他的,肌肤相亲的一瞬间伊莱却像被烫到了一般迅速抽回了手。

  “我……”伊莱抿紧薄唇想要解释。

  “没关系,吃饭吧。”她低下头去,没事人似的替他倒了一杯牛奶。

  

  明明是同一个屋檐下的爱人,此时却生疏的像是她在寻事惹非。


  

  “晚饭在冰箱,记得热一下。我先睡了,晚安。”伊莱放下书走过来在她的额上落下一吻,却毫无温度。

  “嗯,晚安。”她笑着目送他离开,嗓子里像堵了一团棉花,眼睛也酸涩起来。

  菲欧娜没有打开冰箱,也没有像往常一样洗漱卸妆。她倒了一杯酒,坐在阳台一点一点的咽下去。初秋的风很凉,一大口酒灌下去就像是吞了一口冰碴子一样,从口腔灼烧到胃里。或许是混了两滴眼泪的缘故,这杯酒尤难下咽。

  借着酒劲,菲欧娜滚进伊莱怀里闹他,傻兮兮的在他耳边吹气,神经质的笑声比那只养在笼子里的猫头鹰还要渗人。

  伊莱没有睡着,他只是在躲着自己,躲着这段无法继续又无法舍弃的感情。

  永远也无法叫醒一个装睡的人,就在菲欧娜以为伊莱真的不会理自己而凑上去打算偷亲的时候,伊莱伸手将她连同被子卷进怀里,她的脸正对着伊莱那曲线优美的锁骨。扑面而来的男性气息让菲欧娜如同被蛇盯住的青蛙般动弹不得,红了脸的同时却也明白这是伊莱不想和她有肌肤之亲的搪塞。

  忽然视野中划过一抹银色,是项链吗?菲欧娜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,她颤抖着小心翼翼的拨开半掩着的衣领,银色指环在月光下亮的刺眼。


  她早就知道伊莱善于避重就轻不是吗?


  这样小心翼翼的感情还能称之为爱情吗?就像是伊莱十年如一日的带着与前未婚妻的订婚戒指,她也十年如一日的想要替代格秋在他心里的位置。执着到扭曲,他和她都是。她是否应该庆幸伊莱在午夜梦回的时候没有搂着她叫一声“格秋”?

  伊莱的呼吸声逐渐绵长,施加在她头顶上的力气轻巧的像一个吻。菲欧娜将衣领合好抚平,从伊莱的怀抱中脱身,独自睡在了床的另一边。


  晚安,我的爱人。


  3.


  或许一开始就是错的?


  菲欧娜看着满地狼藉,眼睛里没有一丝情绪,她昂起头,两人的合照还挂在客厅的墙上,伊莱失去理智的砸了眼前所有能砸的东西,却唯独忘了毁掉它。

  她站起来,踩着凳子颤颤巍巍的取下照片,许是很久未打扫的缘故,相框上落了一层薄灰。菲欧娜还记得这幅合照是伊莱挂上去的,因为她不够高踩着凳子才勉勉强强的摸到边框。


  或许他从一开始就是不愿意的?


  脑子一旦冒出这个念头就一发不可收拾,四年前的夏日祭她在烟火璀璨的夜空下问伊莱,


  “你爱我吗?”


  “今天不爱。”


  他是这样回答的,神色是从未见过的庄重。


  菲欧娜颓然的坐在狼藉的客厅,任凭玻璃碎片划开她的皮肤,痛从伤口处蔓延却也局限于皮肤表面。惨白的灯光下连血液也浅淡的失了颜色,那些爱与不爱的力气似乎都从伤口处流走了。

  菲欧娜拿走戒指并藏了起来,她只是想试试自己在伊莱心中到底是什么位置,像个叛逆期的孩子似的故意在外面喝酒到凌晨才回家。

  伊莱没有关心她为什么这么晚回家甚至并未察觉她醉了。他只是一味的问她:“戒指呢?你放到哪去了?”

  酒精瞬间失效,菲欧娜淡淡的说:“我扔了。”眉目之间冷淡的近乎凌厉。

  不出所料,伊莱大发雷霆,一边砸东西一边大吼,


  “你已经入侵了我的生活!为什么还要毁了它!我的让步和隐忍对你来说是个笑话吗?”


  她并未搭话,只是冷眼看着他,伊莱的怒气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,得不到任何回应。

  这场闹剧是以伊莱带着猫头鹰摔门而去为结尾的。


  残缺又完美的落幕。


  4.


  她打扫了整间房子,连同她生活过的痕迹一起,连地毯上她落下的发卡都被找出来丢掉。

  菲欧娜把能带走的东西都装进行李箱,不能带走的东西就打包邮寄,短暂的睡眠过后她拆开伊莱的睡衣口袋,银色指环滚落在地毯上被她捡起放在只有单人洗漱用具的洗手台上。

  没有任何庄重的告别,她穿着昨天的衣服,像是要下楼丢垃圾一般的离开了。

  前往公交站台的路上手机突然响了,是伊莱打来的,菲欧娜抬眸,他站在路对面,鸟笼被放在脚边。

  她接起来,电话那头的人低声道:“你去哪?”

  “回家,明天最早的一班飞机。”她已经不把那里看做家了。

  “时间还早,明天我送你去。”

  “不用了,我订了酒店。”

  伊莱没有在说话,在他开口前,菲欧娜曾幻想他会不会开口请她留下来,但是事与愿违。

  他说:“对不起。”

  菲欧娜看了一眼路对面的男人,轻声道“伊莱,被爱的人不必说抱歉。”短短一句话却数度哽咽。

  又是一阵折磨人的沉默,就在菲欧娜以为他没话说要挂断的时候,伊莱最后问,


  “你爱我吗?”

  “今天不爱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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